韪脸色惨白,心中俱颤。
虽然刘焉并没有怪罪他,可是面对如此凶悍的贼匪,赵韪颇为担忧自己的安危。他伸手朝刘焉拱拱手,劝说道:“主公,贼匪有弓箭射击,杀伤力太大。我们仅有一百余士兵,无法抵挡贼匪攻击。主公,立刻返回吧!”
刘焉听了后,微微摇头。
见此,赵韪又急忙劝道:“主公,您的安危关系着益州的安危,再加上瑁公子还没有正是接管益州,您若是受伤,岂不是让益州大乱。请主公为益州、为瑁公子、为主公自己,传令返回吧。一旦士兵抵挡不住,主公的安全就无法得到保证。”
刘焉依旧摇头,淡淡的说道:“孤正是为瑁儿、为孤、为益州,才必须要留在这里。你也是身经百战,见过大世面的人,不要着急,不会有危险。”
刘焉微眯着眼睛,脸上露出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情。
赵韪眼珠子不停地转动,突然恍然一笑。
老而不死是为贼!
本以为刘焉垂垂老矣,看来还是老而弥辣呀。赵韪心中蓦地升起一股凉意,感觉背脊发凉,觉得他太过自以为是,太过轻视刘焉。或许,以前做的事情刘焉都是知道的,只是刘焉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,并没有追究责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