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赵韪哑口无言。
有道是忍无可忍,便无须再忍。
赵韪面色铁青,呵斥道:“王商,本将召集所有官员议事,是讨论如何才能挡住王灿,而不是听你帮王灿说好话的。哼,你若是想要背主投降,首先看我手中宝剑答应不答应。”话音未落,赵韪铿锵一声拔出腰间长剑,对准王商,大有王商若是准备投降,就立刻刺死王商的打算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王商大笑道:“将军,商不过是陈述一件事实,并没有替王灿说话的意思。本是忠言,莫非将军听不下去了?若是如此,不说也罢,不说也罢。”
赵韪听得这番话,才将长剑入鞘,拱手道:“先生,韪担忧益州局势,心中忧愤,若有失礼之处,请先生见谅。”赵韪深吸一口气,说道:“王灿来势汹汹,已经攻破成都最后的屏障,成都危在旦夕,韪毫无对策。”
王商笑道:“将军代替先主支撑大局,麾下武将不及王灿,谋士不及王灿,又没有天时地利相助,既如此,将军何故要抵抗呢。”
“你??”
赵韪听了后,立刻就要发怒。
然而,赵韪想了想,觉得王商的话必有用意,说道:“请先生教我!”
“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