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王灿笑着摇头,摆手道:“无妨,船小一些有小一些的好处,不会惹人注目。若要真是换成大船,我心里都不踏实了。”顿了顿,王灿又问道:“兴霸,此去颍川,我们将在何处着陆,需要走多长时间?”
甘宁拱手道:“主公稍等,末将去取地图来。”
说完,甘宁起身离开屋子,不一会儿便回到屋子中。
他拿着一张羊皮地图,将地图摊开,摆在王灿眼前,然后自己回到坐席上,侃侃而谈:“主公请看地图,我们处在成都北面,可以通过沱江往下,进入长江中。然后,一路往东行,在长江和襄江的岔口往北上,再通过襄江和淯水的岔口从淯水北上,最终在鲁山县附近停下。到时候,主公可以从鲁山县抵达襄城,然后到达颍川。”
王灿看完地图,点头说道:“嗯,不错,水路虽长,却比陆路好走。”
事实上,由于朝廷势弱,诸侯权利大增,各地战乱四起,每个地方都设有关卡。王灿一行人若是走陆路抵达颍川,耗费的时间太长,而且还要受到关卡的人盘查,相当复杂。走水路一路北上,没有阻拦,方便很多。
甘宁又说道:“主公,从水路去颍川,至少需要半个。等主公抵达颍川,恐怕已经是年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