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韦从行囊中拿出一柄小刀,不多时就解决了裴元绍颌下的大胡子。
裴元绍伸出手,摸了摸颌下粗壮刺手的胡茬,苦涩一笑。这一趟出来后返回益州,不仅没有吹嘘的资本,少不得还要被周黑子取笑一番。
王灿盯着裴元绍,说道:“山君,你见过外面的画像,老裴和画像上还有什么相似的地方没有,早些提出来,做些修改,以免遇到检查的时候露出马脚。”
典韦端详片刻,说道:“发髻,裴将军的发髻还需要修改一下。”
“别,别,别!”
裴元绍伸出手,一连说出三个‘别’字。
他不停地往后退,惊恐的看着典韦,摇头道说:“头可断,发不可断。胡须勉强还可以剪掉,头发却不能剪。老典啊,你虽说是我裴元绍的救命恩人,也不能这样折腾我啊?若是剃一个光头出去,不仅威名丧尽,还成了出家的僧人,你还是另想办法吧。”
王灿笑道:“老裴,甭担心,你的头发不会剪掉的,你要是剃个光头和我们走在一起,显得不伦不类,那才更容易露出马脚呢。”
“呼呼!”
裴元绍长长地舒了口气,紧绷的神情终于放松下来。
突然,典满虎头虎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