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益州牧,统领一州,权倾一方,称得上一方霸主,这样的人没有目中无人还说得过去,绝不会谄媚下作。
王灿年少得志,二十出头的年纪已经是益州牧,前途不可限量。
这样热血方刚的年纪,再有王灿显赫的身份,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提高别人,贬低自己。然而,王灿却甘愿主动承认不及刘表。
这种做法,让蒯越心中绷紧了一根弦。
蒯家是荆州大族,蒯越出身良好,学识丰富,自有一套观人的办法。见到王灿不顾及身份,就知道事情非常棘手,难以处理。只是,他是刘表麾下的重要谋臣,刘表都已经露出了心思,蒯越不可能装傻不知道。
现在的局面,是开弓没有回头箭,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。
王灿驳斥蒯越,让蒯越不要挑拨他和刘表的关系,已经反手一巴掌扇了回去。只是,相比于灰头土脸的蔡瑁,王灿反击的这一巴掌力度显然不够。王灿微微一笑,拱手说笑道:“异度先生,灿已经回答先生的问题,还有什么赐教?尽管道来。”
蒯越眼眸微眯,好嚣张好狂妄的人。
或许,这才是王灿的真面目。
蒯越深吸口气,说道:“王益州,越曾说过有些许问题请您解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