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,径直站立,拱手说道:“襄阳,蒯良,蒯子柔,拜见王益州。”
王灿见蒯良站出来,眼中闪过一丝阴翳。
干翻老大,老二又来,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!
王灿心中不耐烦,却礼仪十足,拱手问道:“子柔先生有何赐教?”
蒯良一甩衣袖,朗声说道:“良曾闻王益州领兵讨董,杀华雄,斩郭汜,灭李傕,打得董卓溃不成军,狼狈逃窜,一次次胜利,一桩桩功绩,令蒯良好生敬佩,忍不住拍手叫好。然而,王益州列举出四条不及我家主公能力的原因,这又让良心中充满疑惑。”
“王益州的能力远不及我家主公,可这样的情况下,尚且能打得董卓丢盔弃甲,狼狈逃窜,我家主公远比王益州雄才大略,还会惧怕董卓否?然而,你却说荆州靠近宛城、汝南,难以抵挡董卓。”
“试想一下,王益州尚且能轻松地击败董卓,即使是董卓领兵来犯,我家主公根本不惧董卓。只要轻轻的抬手一挥,董卓大军立刻就灰飞烟灭,全军覆没。”
蒯良昂着头,讥讽道:“王益州口不对心,恐怕是别有所图啊!”
尖锐,好尖锐的问题。
王灿听着蒯良的话,觉得头皮一阵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