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摊开手,说道:“这不就对了,事情本来就已经大事化小,减少影响力了。王灿将事情交给我们兄弟处理,便是存了交好的心思。否则王灿提着人头,拿着两口战刀直接到主公府上吵闹一番,弄得襄阳人尽皆知,丢面子的可就是我蒯家了。”
蒯良说道:“二弟,你素来多智,难道想不出保全廉儿的办法?”
蒯越叹口气,说道:“大哥,你当局者迷,难道你还看不清么?主公都已经让你从大局考虑,显然是让你处死廉儿,消解王灿的心中之气。诶,说到底,还是小妹教子无方,挺聪明的一个人,竟被他溺爱成这般模样,若非如此,岂会骨折两条腿,到现在更是无法无天,做出破坏益州和荆州大局的事情,廉儿不死,势必影响荆州的局面。”
顿了顿,蒯越说道:“他这是必须死,必死无疑!”
“诶!”蒯良叹口气,说道:“白发人送黑发人……!”
……
襄阳内,暗潮汹涌,掀起阵阵波澜。
此时此刻,王灿和典韦骑着黄忠赠送的马匹,已经来到砚山脚下。时值冬日,砚山一片雪白,透出一股凉意。
王灿和典韦下了马,往砚山脚下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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