灿赋‘诗’很另类,不是时下流行的诗体,甚至可以说是不符合。然而,大厅中的几人都没有追问这个问题,而是考虑着王灿赋‘诗’中的含义,仔细的思考着。
“啪!啪!啪!”
庞德公抚掌称赞,说道:“好,好,好一句‘百姓苦’!”
孟建更是长身揖了一礼,拜道:“王益州大才,建心服口服。”
此时,已经有徐庶、石韬、孟建问话,三人都是点到为止,并未深入,也只有孟建刚刚提出的问题比较尖锐,却被王灿一席话吸引住。
崔钧看了眼王灿,脸上lu出复杂的神情,沉默良久,最终说道:“王益州文武双全,有勇有谋,是难得一见的明主,钧亦是心中佩服,然钧早已寄情山水,不问世事,此生惟愿隐居山林,请王益州见谅。”
王灿闻言,顿时傻眼了。
刚刚装逼正舒服,还没兴奋完,一盆冷水立刻就泼下来。王灿心中叹息,快速恢复过来,心中刚刚翘起的一点小辫子,消失得干干净净。他望着崔钧,见崔钧神sè坚毅,说得斩钉截铁,叹口气道:“人各有志,灿也无法勉强。若崔先生愿意入益州,王灿扫榻以待。”
崔钧拱手道:“拜谢王益州!”
溜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