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叙说道:“大叔来拜访爹爹,有重要事情,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,爹爹不是回来了么?让爹爹出来一趟,就知道了。”
黄叙的话音刚落下,就听见浑厚洪亮的声音从草庐中传来:“叙儿回来了,又和黄郅大家,受伤了吧。”
语气中,带着三分责怪,七分关爱。随着话音落下,一个虎背熊腰,身体精壮的男人从草庐里面走出来。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黄忠,他望见王灿、典韦和裴元绍站在屋子外,脸上lu出惊愕的神情,惊呼道:“王益州,您怎么来了?”
黄叙看向王灿,问道:“大叔,您叫王益州么?”
黄舞蝶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,眼中带着一丝好奇的神sè。老爹的脾气,她非常了解,能让老爹如此惊讶的人,实在是太少,即使是黄郅的县令老爹前来,都没让老爹惊愕,眼前的人身份显然不一般,很可能比县令都还大。
王灿见黄叙发问,笑道:“我不叫王益州,姓王,名灿,字为先。”
黄叙更加mi糊,问道:“那爹爹为什么称呼王益州呢?”
典韦站在王灿身后,瓮声瓮气的说道:“王益州是官场称呼,我家主公是益州牧,和荆州牧刘表一样,故此称呼王益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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