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要为民除害,将你缉拿归案。你若是立刻投降,还能免除皮肉之苦,若是负隅顽抗,死期不远矣。”
蒯越听说王灿杀了县令,心中一沉,他低声问道:“王益州,您果真杀了县令?”
王灿点点头,并没有出言反驳。
见此,蒯越脸sè大变。
蒯越转念一想,觉得王灿堂堂益州牧,身份显赫,不可能闲得无聊去欺负一个县城的小县令,又问道:“王益州击杀县令,是何原因?”
王灿简洁的说道:“他要杀我,我自然不会束手就擒。”
这个回答很简单,很干脆。
蒯越听后,也无从反驳。他心思细腻,知道发生的事情绝不是这么简单。
蒯越思虑片刻,终究还是叹口气,无法猜透王灿和县令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。他神严肃,正sè道:“王益州,县令官阶虽低,却也是一州基石,若是无缘无故死了一个县令,主公知晓后肯定会追究责任,还请王益州释疑。”
王灿伸手指向黄郅,说道:“蒯先生,可曾注意到十二岁左右的男孩?”
蒯越点点头,说道:“勉强看得清楚!”
王灿说道:“眼前的小孩名叫黄郅,是黄家村人。他还有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