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灿心中疑huo,站起身去换上了一套黑sè袍服,然后往大厅行去。
大厅中,左慈身穿黑sè的道袍,头戴古冠,发髻上chā着一根檀木簪子。他手持一柄拂尘,正襟危坐,微眯着眼睛闭目养神,等候王灿前来。
王灿进入大厅后,左慈急忙站起身,朝王灿见了一礼。
左慈盯着王灿,啧啧称叹道:“数月不见,王益州越发的jing神了。”
王灿笑了笑,并没有接着左慈的话。
老道士无事不登三宝殿,此次前突然来拜见他,肯定要有要事要说。王灿没有拐弯抹角,直接问道:“道长,今日前来,您有什么要事么?”
左慈神情落寞,叹口气说道:“王益州啊,老道士我辛辛苦苦的为你卖命,你就这样的对我?你看赵云的老师童渊老头,因为我的劝说,他已经准备留在成都;还有剑师邓展,也因为我劝说一番,留在了成都。这些老家伙可都是老而弥壮的人,我给你劝说一番,让他们下来,你就不给我一点赏赐么?”
王灿听了后,心中也很高兴。
能把童渊、邓展等人留下,可是一件好事!
王灿感ji的看了眼左慈,诚恳的说道:“道长,你有什么要求尽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