灿的攻势,可叔父却鸣金收兵,实在令人费解,长此下去,我军必败!”
说话毫不客气,没给韩遂一点面子。
马超口口声声的喊着叔父,却没有将韩遂当做叔父。
阎行见马超出言不逊,实在是忍耐不住了,站起身,大声喝道:“马孟起,这是我家主公的军队,你凭什么指手画脚的?我家主公下令收兵,自有分寸,无需你多言。”
阎行一说话,其余的将领纷纷出言指责马超。
所有人,都将矛头对准马超和马休。
但是,马超怡然不惧,正气凌然的问道:“敢问叔父,为何收兵?”
“呼!呼!”
韩遂呼吸变得急促起来,对马超的容忍已经快到极限了。他穿着甲胄坐在坐席上,握紧了拳头,已经有将马超轰出去的念头了。蓦地,韩遂长出了一口气,说道:“马超,军中无父子,纵然是父子在军中也有上下尊卑。私下里,我是你叔父,但军中我是主帅。”
一席话,将马超和韩遂的一点关系剥夺了。
马超闻言,神色阴晴变幻。
良久,马超问道:“敢问将军,为何退兵?”
韩遂一脸笑意,笑吟吟的说道:“和王灿交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