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道:“师弟,你该不会是戏耍师兄,这才是王灿给你的底线,至于让我担任南阳郡的郡守是忽悠我的吧。”
对于兵权,张绣看得很重。
兵权在张绣眼中,不是金钱,不是美女,而是安全。
有兵权在手,他感觉自己才是安全的。
张任摇头说道:“师兄,我已经明确的说清楚了,这只是师弟的忠言逆耳,并不是主公给我的要求。我们都是老师教导出来的学生,是同门师兄弟,所以师弟才会单独和师兄说这番话,否则只要师兄答应归顺主公,师弟就完成了此行的任务,何苦自讨苦吃。”
张绣见张任一脸诚恳的表情,感觉有些尴尬。
他捻了捻颌下短须,说道:“师兄有些激动了,得罪之处,请师弟谅解。”
张任淡淡一笑,说道;“你我本是师兄弟,何来得罪之说。”
张绣没在这件事情上纠缠,问道:“师弟,你有什么看法,说吧。”
张任正色道:“师兄,你可曾仔细的想过,你现在担任南阳郡的太守,执政一方,手握大权,也算得上是威风赫赫了,可以后呢?等主公扫荡诸侯,难道师兄还要一直留在南阳郡做土霸王,不听从主公的调遣,不愿理领兵出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