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事情。然而,陆逊的脑中盘旋着庐江太守四个字眼,王灿等人jiāo谈的话一点都没听进去,甚至他怎么离开军营的都不知道。回到太守府后,陆逊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,径直朝陆康的书房行去。
半路上,陆绩突然出现,拦住了陆逊的路。
陆逊问道:“陆绩,有什么事?”
陆绩青涩的脸上写满了疑huo,说道:“父亲回府后一直呆在书房,连饭都没有吃,这是怎么回事?”陆绩一直住在府上,足不出户,不知道府外的事情,甚至于庐江已经成为王灿的掌中之物都不知道。
陆逊没有告诉陆绩真实情况,说道:“陆绩啊,你好好读书,从祖会高兴起来的。我找从祖有事商量,先走了。”
陆绩‘哦’了一声,立刻给陆逊让路。
来到书房外,陆逊轻轻叩响房mén,说道:“从祖,是我!”
“进来!”
书房内,传来陆康沙哑的声音。陆逊听见陆康的话,心中一根弦被触动了,仿佛在他心中那个年富力强的从祖老了,不再有往日的jing神。陆逊深吸了口气,推开房mén走进去,在房中正襟危坐,显得很严肃。
陆康问道:“陆逊,你急匆匆的返回府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