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碎河神色凝重,赶忙挥刀格挡,刀刃劈在枪杆上,枪尖偏离了原来的位置。
见枪尖转向,谷碎河松了口气。
然而,谷碎河却没有料到陈到一抖大枪,枪尖又晃动起来,枪头瞬间又弹回来,对准了谷碎河的身体。谷碎河来不及闪躲,就感觉身体一疼,枪尖在他的左肩划过,留下了一条殷红的血痕,鲜血流出,染红了左肩的衣衫和铠甲。
谷碎河忍着痛,心中却一片冰凉。
他有点蛮力,却不是陈到对手,不可能取胜。
谷碎河当机立断,大声喊道:“陈到,我愿意投降,我投降。”他躲避着陈到的大枪,一边大声嘶吼,希望陈到能放他一马。
陈到心如铁石,挥枪把挡在身前的乌桓兵杀掉,斩钉截铁的说道:“蹋顿和楼班是必死无疑的,你已经没有价值了,准备受死。”
谷碎河见没有希望活下来,也发了狠。
他恶狠狠的盯着陈到,眼中闪烁着阴狠的神色,癫狂的吼道:“陈到小儿,你不让我好过,我也不会让你舒服的。”
谷碎河调转马头,准备攻击普通蜀军,他杀不赢陈到,那就沙些普通士兵。
可惜,陈到紧追不放,谷碎河甩不掉陈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