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起身,就带着士兵押解着冒顿,径直往陇关内的校场行去。当王灿抵达时,所有的匈奴人已经被押解到了校场内,一个个匈奴人脸上,尽是惶恐和不安的神色。
王灿摆手道:“来人,将冒顿抬上去。”
士兵得令,便快速将冒顿抬到了台上,又搬来了草墩子,以便于冒顿坐下。
这一刻的冒顿,脸上神情尴尬。
想他冒顿,也是一国的君王,如今却落得个在台上替王灿背书的下场,实在是令人心中不甘。
只是,形势比人强,冒顿别无选择。
所有匈奴士兵,也看到了冒顿。
一个个疲惫憔悴的匈奴人,眼中有疑惑和不解,不清楚冒顿坐在台上要说什么。
冒顿张了张嘴,想要开口说话,但是到了嘴边的话,又咽了回去,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。
几代的匈奴王者,从未有卑躬屈膝的,如今他确实开了先例,成为王灿的走狗。
王灿见状,呵斥道:“冒顿,有什么不明白的,亦或是不知道怎么说的,需要朕提醒你吗?亦或者,让朕来宣布你的想法和决定。”
冒顿一听,开口道:“陛下,我能行。”
他目光扫过所有的匈奴儿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