袍断义,再无半点交情。”
王灿撩起衣袍,便挥剑斩下。
“呲啦!”
刀锋落下,割裂一截衣袍。
王灿抓起了这一截衣袍,便扔出了雒县的县城。这一刻,他扮演的韩信,把悲凉气息完全展露出来,就算是夏侯婴见状,也是嘴角抽搐。
夏侯婴内心,叹息一声。
他对韩信有知遇之恩,他在韩信的面前,曾经是有一定地位的。
刚才的一番话,夏侯婴为了美化刘邦,为了劝服韩信,使用了诡辩之术。没想到他的一番话,让韩信有如此激烈的反应。
虽说韩信割袍断义,但夏侯婴却也不后悔。
两军厮杀,各为其主。
在如今的大环境下,他为了帮助刘邦拿下韩信,就算是使用阴谋诡计,他也必须去做。
夏侯婴深吸口气,道:“韩信,你太固执了。你已经陷入了魔症,你这样做,最终的结果,必定是你再度身死。你麾下的士兵,也会死在雒县。”
王灿朗声道:“夏侯婴,我和你没话说了。和你说话,让我作呕。你要战,我便战。我韩信七尺男儿,顶天立地,不惧刘邦的那点兵力。”
这一刻,王灿扮演的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