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落魄，显得无精打采的。他本就是文人，武艺不强，落水后，再冷水中浸泡了一番，精神有些萎靡。
尤其大汉的覆灭，更让萧何为之心灰意冷。
大汉是刘邦的大汉。
同样，也是萧何的大汉。
因为大汉朝的一点一滴，大汉朝的一切，都有萧何的付出。即使萧何没有掌控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权利，但萧何却在兢兢业业维持着这个国家。
他付出无数的心血，最终一切崩塌了。
这等会摧毁了萧何的信念。
王灿盯着神情有些萎靡的萧何，说道：“萧何，自你重生后，了解到天下大势，了解到刘邦困守益州，就应该明白，刘邦最终必败无疑，不可能再一统天下。这一点，你应该很清楚的。如今刘邦败了，并不是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。”
萧何说道：“虽说我知晓，但我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。”
王灿道：“你萧何当世智者，难道也看不破这样的事情吗？”
萧何道：“是人，那就有破绽。”
王灿轻轻一笑，说道：“如此说来，其实你效忠的不是刘邦，效忠的是大汉。刘邦的为人，你萧何早就看透了，对吧？”
“是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