扮作是李端？”
王灿说道：“扮作李端，难道不是正常的事情吗？”
秦琼顿时哑然。
是啊，这本就是极为正常的事情。
秦琼内心，无比后悔。
他后悔相信了王灿。
他后悔有王灿参战。
他心中更是万分的着急，王灿竟然是李端，在这样的一个前提下，大唐所有的机密，都被王灿知晓。
大唐的粮仓，以及大唐的兵力，甚至大唐的一切，都被王灿洞悉。
这一战，危险了。
秦琼内心，很想要把消息传回去，可他如今浑身疼痛，在王灿连续的猛攻下，完全抵挡不住王灿的攻势，身受重伤。
整个人，无比疲惫。
曾经秦琼对自己的实力，也是颇为自信的。就算是他知晓王灿在李神通的刺激下，武艺取得了突破，也认为，自己能和王灿走上百余招。
至少，还是能挡住王灿的。
可先前的交战，他才知道了双方的差距。
他完全没有反攻的机会。
他只能抵挡。
被动的抵挡下，他气力不断的消耗，最终败给了王灿。
秦琼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