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在师尊面前，那也是不敢说个不字。
宋长青打量着眼前的王灿，虽说他境界全无，好歹有些眼力，眼见王灿的气息有些不一样，尤其王灿在他的面前，给人很怪异的感觉。
他现在面对着王灿，就仿佛昔日他面对着李纯圣一般。
忽的，宋长青计上心来。
他脸上升起一抹笑容，道：“师弟，你突破境界到炼神阶段了吗？”
“是！”
王灿也不隐瞒，说道：“和道一一战后，我受益良多。返回全真教后，便突破到炼神层次了。”
宋长青听到，神情似笑非笑，很有些缅怀。
曾经，他是有希望的。
曾经，李纯圣对他抱着极大的期待。
只是，他让李纯圣失望了。
如今，王灿突破了。
宋长青感慨道：“师弟突破到了炼神层次，师尊这一脉，可算是没有没落。料想师尊不久后，就会准备卸任掌教，然后让你参与角逐掌教之争了。我全真教的规矩，历来都是如此，一旦掌教一脉有人突破到炼神层次，那上一任的掌教就会准备卸任。”
王灿道：“此事师尊已经说了，师尊告诉了我，接下来，我会全力准备此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