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道：“东方教主，破碎虚空虽好，但未必所有人都愿意。再者，到底如何破碎虚空，去了后还能否回来，那都是问题。现在谈论这些，倒是有些早了。不如先六印合一，看看到底是什么个情况，再来议论如何？”
东方不归听到后，心中也在权衡。
王灿继续道：“不论是我全真教，亦或是少林寺，甚至是其余宗派，都是如此。所有人都这么琢磨的，不单是东方教主这里不同。”
“没问题！”
东方不归点了点头。
话锋一转，东方不归道：“只是六印合一后，谁来掌握这合一的法印呢？”
王灿却是笑了起来，说道：“操控六印的心法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。就算是我把法印交给你们，你们能操控吗？这一尊法印，除了我之外，谁还能掌控。”
强烈自信，自王灿口中流露出。
东方不归道：“你区区阳神境界，掌握法印，能服众吗？”
王灿道：“能否服众，不是东方教主操心的事情，而是我该考虑的事情。这些事情，我自己心中有谱就是了。”
东方不归一听，眼神一凛，忽然道：“接我一招！”
他手探出，罡气快速凝聚城一柄锋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