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不清楚王灿的意思,便道:“王县令,你如何考虑的?”
王灿身子微微前倾,正色道:“对于糜家的分配,的确是优渥。糜家,不愧是东海糜家,做事情大气,更让人赞赏。”
糜纲道:“王县令谬赞了。”
只是他的内心,依旧是不清楚王灿的意图。
同意?
或者不同意?
这是让糜纲搞不明白的。
王灿继续道:“关于盐铁的经营事宜,原则上,我是没有意见的。糜家是商人,是做生意的。我这里,倒是有一笔大买卖,准备和糜家交易。只不过,你还不够资格,你且回东海去,告知糜家的家主,请他到阳都县来,我和他谈一笔大买卖。”
糜纲皱起了眉头。
糜家的家主是糜竺,日理万机,事务繁忙。
以糜竺的身份,别说是王灿这样的县令,就算是一州之主,对糜竺都礼敬三分。可是王灿一开口,就要让糜竺亲自来阳都县,未免有些端架子了。
糜纲深吸口气,道:“王县令,恕我直言,你如果不说一个原因,那么,就算我转达了,恐怕家主也不会来的。”
王灿心思一转,取出笔墨,又拿出一张锦帛,写上了四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