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吕不韦的方式。我们所做的买卖,就仅仅限于我们,是适合我们方式的。”
糜竺听得眼前一亮,道:“愿闻王县令高见!”
王灿说道:“我如今,仅仅是阳都县的县令,糜家主便仅仅资助我一县的钱粮。下一步,我成为一郡太守,糜家主就资助我一郡兵马的钱粮。换句话说,我有什么实力,糜家主就给我什么样的支持。”
“当然,我也把盐铁经营权,交给糜家经营。”
“如此,糜家也是投资我。”
“而这样的投资,风险小,收获却并不小。当我有了一郡的实力,乃至于一州的实力。那么,相信糜家主也能做出决断了。”
“作为一家之主,权衡利益,的确不能轻易把所有的力量,都押注在未知的事情上。”
“可按照我的方式,却可行。”
王灿脸上挂着笑容,说道:“糜家主,你认为呢?”
糜竺听得脸上露出了灿烂笑容,他脸上尽是赞许神情,道:“妙,实在是妙!王县令的提议,的确是精妙绝伦。”
对王灿,糜竺是真佩服。
糜竺眼眸转动,道:“虽说在下没有吕不韦的魄力、眼力,但糜竺也并非没有主见的人。在最近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