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很难吧!”
诸葛瑾回答道:“朝廷卖官鬻爵,朝中的宦官当政。王大人如果不花钱买官,不可能出任徐州刺史的,更何况,涉及到徐州一地,说不定天子也不会同意。到时候,又怎么办呢?您现在出任国相一职,可万一朝廷任命了新任国相呢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诸葛珪听到后,忍不住笑了起来,笑声中却尽是赞许的神情。
诸葛瑾道:“父亲笑什么。”
诸葛珪正色道:“为父笑的是,吾儿聪慧!”
诸葛瑾道:“父亲谬赞了。”
诸葛珪继续道:“瑾儿啊,你只看到了朝廷的任命。可就算是朝廷任命,那又如何?这天下间,有无数的贼匪。就算是朝廷任命了人来,恐怕也未必能到徐州。这话里面的内容,你明白吗?主公并非是庸人,这一点你清楚便是。”
顿了顿,诸葛珪又道:“你能想到的,为父也能想到。为父能想到的,主公肯定能想得到。你呀,就不必杞人忧天了。更何况,为父担任琅琊国的国相,主政一方,至少能让琅琊国的百姓,不受贼匪侵袭,能免于饥饿和背井离乡之苦。”
诸葛瑾道:“父亲教诲,儿子明白了。”
诸葛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