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问题?”刘宣问道。
刘熙说道:“虽说这世道艰难,但为父保护着你,让你免于风吹日晒,让你免于饥寒交迫,使得你不曾见识过人间疾苦,不懂得世道的艰难。这一次遇到王灿,虽说他嚣张跋扈,虽说他狠辣无比,但总而言之,王灿也不是什么穷凶恶极的人。”
顿了顿,刘熙道:“他说得很对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。这一次,是我们琅琊王府的错。你既然有错,来负荆请罪,在营地门口跪下了,那就跪着进入营地,跪着走到中军大帐去!”
“啊!”
刘宣顿时惊呼。
他眸子中,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,说道:“父王,您是出门的时候,脑子被驴踢了,还是心底怕到了极致,竟然如此的对待儿子。”
他满是不解。
纵然要来道歉,也不至于这般低声下气。
也不至于这般不要面皮。
好歹,他们是琅琊王府的人;好歹,他们身上流淌着刘氏的血脉。
刘熙眼神坚定,道:“父王做事情,自有父王的考虑。这些,你不用管,只需要遵从执行就是。现在,你给我跪着往中军大帐去。”
“我……”
刘宣满心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