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没有十足的韧劲儿,办不好事情。所以,不要随意显露自己的情绪。”
李建成道:“父亲教诲,儿子铭记于心。”
李渊道:“下去吧,忙你的去。”
“是!”
李建成转身就离开。
另一边,李家后院,校场中。
李家作为堂堂的陇西李氏,宅子是极为宽阔的,近百亩的宅子,后院有宽阔的校场。此刻在校场中,一个身着武士服,二八年华的女子,正在提剑练武。
这女子不是别人,赫然是李秀宁。
她身材曼妙婀娜,该凸的凸,该翘的翘,那一张瓜子脸上,不抹丝毫粉妆,反倒是有丝丝的汗液,但一眼看去,却给人极为靓丽的感觉。
尤其那一双眸子,坚毅有神,明亮闪烁,给人英姿飒爽的感觉。
一剑在手,剑光烁烁。
那冷厉的寒光,在校场中挥洒,其剑舞霎时好看,更隐藏着极大的杀意。
李秀宁的剑招,可不是花架子,是真正藏着杀机的。她自幼习武,至今抵近十年,这样一个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女子,一身武艺不简单。
在李秀宁练剑时,窦氏却是来了。
窦氏站在校场的边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