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龄,不必劳烦国师吧。”
房玄龄道:“兹事体大,一旦事情真的不可控制,再告诉国师,到那时候,虽说国师功参造化,足以以一己之力,平定局势。但是,对于你我二人,却是极为不利的。这样的情况,我不允许发生,所以我们必须要请国师裁断。”
“唉……”
孔颖达闻言,叹息一声。
如今,是他们两个人执政,一旦有一个人提出反对的意见,那么政令,就无法贯彻下去。所以在房玄龄有了决断后,那么这事情,就只能是请王灿裁断。
孔颖达仍是有些不甘心,他认为如今局势,必须要镇压,而且朝廷拨乱反正,处置奸佞,那也是为了大隋,所以镇压并无过错,便说道:“玄龄,真要走到请国师裁断的这一步吗?”
房玄龄道:“孔兄说服不了我,而我,也无法令孔兄信服。你我两个人,各执一词。你认为应该以暴制暴,直接镇压地方的局面。但我认为,应该是引导。既然你我二人,都拿不出合适的方案,无法达成共识,那么如今的局势下,也只能这么做了。”
孔颖达一挥袖袍,道:“罢了,就这么办吧。”
房玄龄道:“请!”
孔颖达起身,和房玄龄一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