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换做其他正统古板的教授,恐怕要恼羞成怒,甚或暴跳如雷了。
但是,祝庸之就是祝庸之,他愣了几秒钟,开口反问道:“我要是去做官,那你们做什么呢?”
席菲菲莞尔一笑:“我们给你当女秘书啊。”
“哈哈,老头子我消受不起,哈哈。”祝庸之大笑。
课堂里更是一片燕语莺啼。
三个月的培训,让师生二人结下了不解之情。
私底下,席菲菲很认真地和老头子探讨过为什么不去做官的话题。
祝庸之笑道:“人固有自知之明,像我这样心直口快之人,哪里适应得了现代官场的迎来送往和逢场作戏呢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席菲菲瞪着大眼睛问。
“古代当官,很大程度上只关系到官员个人的荣辱得失和身家性命,我还可以做个只出馊主意,不管具体事的食客幕僚;现代当官,关系到为官一方的百姓疾苦,像我这样一身酸腐的老头子,只适合当当教授,耍耍嘴皮子了。”
“那我呢?我适不适合走仕途呢?”这回席菲菲很认真。
“据我观察,你很有潜质,但要记住,你是女人,女人有两大缺陷,一是任性,也就是不够沉稳,一是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