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娜不知道怎么回答,说了句“反正不是你们说的那样的人。”说完,转身跑回家了。
牛广济搬了把躺椅,躺在家门口的桂花树下,点着烟,眯着眼,架起二郎腿,悠闲自在地吞云吐雾。
牛娜跑过来,摇着牛广济的胳膊:“爸,你去听听啊,他们说温纯,说得可难听了,你去管管吧。”
牛广济眼皮都没抬,闷声闷气地说:“关我屁事,我已经被停职了。”
牛娜一跺脚,进屋生闷气去了。
温纯带着于飞,坐了吴幸福的车,并没有直接回沙河乡,而是把车开到了临江市中心的名流大酒店,吴幸福早早就订好了一个豪华小包房,盛情款待新上任的维稳办两位副主任。
三人客气了一番,还是请吴幸福坐了主席。
温纯和于飞一左一右坐定,开酒,上菜,边吃边谈。
席间,三人互相敬酒,喝着喝着就有点多了,酒喝多了话就多,渐渐就谈到了石料厂。
吴幸福得意地说:“两位主任,这石料厂虽说对新泉有点污染,对温家岭乡桂花酒的质量确实有点影响,但站在全县综合经济效益的高度来分析,就很容易认识其价值了。”
温纯和于飞两人停下手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