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吴幸福就喜欢和痛快人打交道。”
咣当,吴幸福与温纯又碰了一杯。
酒越喝越尽兴,话越说越投机。
酒至酣处,吴幸福和于飞真喝多了。
三个人当中,温纯酒量最大,也最清醒。
干了最后一杯,吴幸福醉醺醺地问:“两位小兄弟,呃,石料厂停不起啊,停一天,损失就是几万块。几万块啊,拿来请小弟兄们在临江市里吃喝玩乐一条龙,一天可以好几个来回。”
温纯和于飞都知道,这才是吴幸福的心里话,钱,他是真心疼啊!已经停产整顿十几天了,这钞票就像新泉的水,哗哗地一直往外流,谭家兄弟和吴幸福不仅心疼,而且肉疼。他们恨不得温纯和于飞今晚上就拿个意见,石料厂明天就复工。
要不,他哪里会把温纯和于飞俩小家伙放在眼里,哪里肯那么痛快地表态拿钱来买稳定?
于飞抓住吴幸福的心理,开始出题目:“吴书记,喝、喝完酒开不了车,我们,呃,我们找个地方放松一下,如何?”
温纯说:“出、出来了,我、我们听、听、听吴书记安排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吴幸福喝多了,也知道于飞所谓的放松是什么意思,无非是洗浴,按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