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什么,但也猜得出来,他们是在说谭家兄弟蛮不讲理,狗眼看人低,仗着叔叔的权势,根本不把县乡干部放在眼里。
眼见着天色已晚,沙河乡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,吴幸福也不住地看表,不住地伸长脖子往外张望。
于飞开始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态,慢慢也有点沉不住气了,他低声问温纯:“未必要守着死人过一夜?”
“那怎么办?他们不把死人弄走,就只有耗着啦。”
温纯表面上看上去很镇静,其实心里也是火烧火燎,心里一直在嘀咕:“怎么还没来呢?”
哭够了,闹累了,吴芙蓉的几个娘家兄弟开始找水喝,同时开始物色地方,作过夜的打算。
他们先把高向阳的办公室占了,把谭家兄弟让了进去。
紧接着又将高亮才的办公室占了,准备留给吴芙蓉休息。
他们本来想霸占吴幸福的办公室,看吴幸福黑着脸,便把谭二愣子的两个孩子支进去了,这就算是比较客气的了。
孩子们喊吴幸福叫大舅,靠在角落里,不言不语只知道哭,吴幸福没办法,看着也可怜,只好把妇女主任喊过来,把孩子哄着。
几个婆娘们摸进了食堂,翻箱倒柜地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