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的,好像没有了。”
席菲菲说:“你应该知道,圆通大师帮你是冒着很大的风险的,他为什么肯帮你呢?”
温纯点头:“这个,我也说不清楚,大概清修之人,大多都嫉恶如仇吧。”
“这样解释有些牵强了。”席菲菲并不满意这个回答,但一时也无法深究,便说:“那我问你,谈少轩是不是你通知他来的?”
“是的。”在席菲菲明亮的大眼睛注视之下,温纯把撒谎的念头压了下去。
官场上,该撒的谎一定要撒,不该撒的谎千万不能撒。
撒了,一定要有充足的理由,不撒,千万要有十足的把握,这个度一般人不好掌控,但温纯这一次做对了。
“好!”席菲菲赞许地点着头,又问:“那牛广济先软后硬的态度,也是你们商量好的?”
“没错。”得到了席菲菲的赞许,温纯胆子稍大了一点,他补充说:“我们只是想激怒谭二愣子,没想到会发生事故。”
这家伙,思路缜密,办事牢靠,一步步设计精妙,实施起来有条不紊,层层推进,只是稍显稚嫩,过程中还是留下了一些蛛丝马迹。只要引导得当,假以时日,也是个可用之才。
想到这,席菲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