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席菲菲的转身动作非常优美。右腿作了支点,左腿绷得很直,身体天生的柔韧性和动作适度矜持的结合,上身与腰肢随即杨柳轻摇般袅袅娜娜,像舞蹈一般画了一个弧度。
温纯很喜欢这种感觉,看似柔弱无力,其实内中蕴含着无穷的柔韧和韵味。
“温纯,愣着干吗,过来坐吧。”席菲菲坐到了办公桌后面,指着办公桌前的一张椅子,招呼温纯坐下。
温纯松了口气,调整了一下状态,很自然地坐下了。
初秋时节,席菲菲穿一件平胸的内衣,外罩一件薄薄的黑衫,她脖子很长,戴着一根细细的项链,恰到好处地坠在胸口上方,温纯扫了一眼,心又随着链坠晃荡了几下。
席菲菲说:“温纯,自从你主持信访办的工作以来,上访人次和批次在市里的排名已经大幅度下降了,前几天,我到市里开经济工作会议,林市长还专门对望城县维稳工作提出了表扬,这其中,你和信访办的同志都功不可没啊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温纯一直很不习惯和席菲菲面对面坐下来正式谈话。听了席菲菲的表扬,更是觉得不自在,说:“县委县政府重视和各方面的大力支持,我们的工作才大有起色。”
“是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