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温纯开起了玩笑:“祝教授,您不是说没有预备我的酒吗?”
祝庸之一瞪眼:“小伙子,你小小年纪,怎么比我老头子还迂腐,我和菲菲一人省一口,不就有你喝的吗?”
温纯就笑:“呵呵,那就怕您喝得不过瘾了。”
“哈哈,口气不小啊,看来有点酒量。”
席菲菲早给温纯倒了一杯,温纯端过来,举向祝庸之:“前辈面前,不敢妄称酒量,晚辈先自罚一杯。”说完,仰头干了。
“算了,算了,什么前辈晚辈的,喝酒下棋,不讲这些个虚礼。”祝庸之也干了一杯。
爱屋及乌。
既然温纯是席菲菲信得过的人,祝庸之至少有着天然的好感。
突然,祝庸之的手机响了起来,他还没有接通就大笑了起来:“什么?……她跟我在一起呀,怎么,不放心啊?……菲菲,你手机是不是关机了?”
“是啊,路上关的。”席菲菲把手机掏出来,按了开机键。
哇!一开机,短息如潮水般涌了出来,震得席菲菲手麻了,心也麻麻酥酥的了。
“哈哈,你这死丫头,看把某个人急的。哈哈……我跟你说,她关机了,跟我老头子没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