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肯定是不可能的,真要是搬到江边码头去,还是有把生意做大做活的机会。
但是,怕就怕政府像上次一样,打着个改善居住条件的幌子把经营户们哄了出去,腾出块地来做了商贸旅游城,官员有政绩,投资商有效益,就没人管他们的死活了。
如果仅仅只是简单地换个地方,白白地折腾一番,把手头上的几个本钱花在了装修和购置店铺上,哪里还有发展的后劲。真走到了那一步,经营户们就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了。
所以,大家伙都拿眼睛看着王宝良。
王宝良横下一条心,说,和上一次一样,没个确切的说法,坚决不搬,只要大家齐心,在中国历来是法不责众,看政府能把大家怎么的了。
我王宝良又不是谋自己一己私利,怕个鸟毛啊?
想到这,王宝良很洒脱地挥挥手,说:“好说,好说,酒桌上谈,酒桌上谈。”
到了望城宾馆,在包房里坐定,甘欣给席菲菲打了个电话。
“席书记,王老先生已经到了。”
席菲菲赶忙说:“你和温指挥先陪王老聊一会儿,我马上就到。”
接完电话,席菲菲去喊高亮泉。
招待王宝良,本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