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数。”不知道温纯打个电话,齐如海又趁机喝了多少杯,听上去说话都有点不太利索了。
关春生把温纯送出来,温纯反复嘱咐道:“春生,千万别冲动,别激化矛盾,有什么事通过政府来解决,你转告六哥,一定要先沉住气,别让心怀鬼胎的人钻了空子,我会想办法解决的。”
“好,我把工地安顿一下,抽空回去一趟,把你的意思转告六哥。”
太阳懒洋洋地悬在半空中,明晃晃的照在身上,令人燥热不安,江边的天气也闷得很,连船上的鸣笛也有气无力,没有一点生气。
也难怪,最近望城的天气反常得很,忽而阴云密布,忽而拨云见日,偶尔还会又几声闷雷滚滚,让人心神不定,压抑得快要透不过气来。
车子停在小商品市场东大门,温纯从车里走下来,抹了把汗。
这种天气最容易出汗,尽管车里有空调,他还是感觉衣服被汗水沾在了身上。
福庆街上一片狼藉。
温纯冲慌慌张张跑过来的县工商局长鞠永刚问:“情况怎么样了?”
“温指挥,您可来了,这些经营户,简直无法无天,连执法大队和城管大队的人都敢打!”鞠永刚像见着大救星似的,也不管温纯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