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又扯了一些闲话。
温纯问:“宝哥,你去临江喝喜酒,崔元堂应该知道吧。”
王宝良喝了口茶,用手背抹了一把嘴巴,说:“呵呵,我去哪里,都会跟他交代几句。”
“哦,”温纯没有多说,往门外看了看。
福庆街上的人流稍稍多了一些,但温纯总觉得有些面孔不像是生意人,不由得警觉起来,他想了想,才说:“宝哥,最近有点冷清了。”
王宝良也顺着温纯的目光往外看了看,感慨地说:“是啊,现在是生意的淡季,不过,福庆街一天不如一天,这倒也是事实。”
“宝哥,你没觉得陌生的面孔多了些。”温纯最终还是忍不住。
“是吗?”王宝良抬起身子,探出头去看了看,不以为意地笑了:“有几个新客户来看看货,很正常的嘛。有道是,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。我们做小生意要像你们坐机关,每天总是那几张脸,福庆街的兄弟们真要去喝西北风了。”
温纯不敢把话说得太明,怕伤了王宝良的面子,便说:“宝哥,福庆街上的事情麻烦你多照应着点,多帮政府把道理和政策和大家说说透,树挪死,人挪活啊。”
王宝良开怀大笑,说:“温指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