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秀娥见状,越发有了勇气:“席书记,你说说,凭什么要把我们赶出福庆街?”
“这问题回去再说。”
“不,就在这儿说,说不清楚,我们不回去,长住这儿了。”
“对,说不清楚,我们就住这儿了。”其他几个经营户以为席菲菲怯了阵,把手里的牌摔在桌子上,开始跟着起哄。
席菲菲定了定神,黑下脸道:“你们想怎么说清楚?”
“不是我们想说清楚,是你们应该先把问题说清楚。”马秀娥得寸进尺,似乎她觉得,跟席菲菲过招也不是什么难事。
所谓要说清楚的问题,当然是一千万元集资款的事。
席菲菲不紧不慢地说:“我这次来请大家回去,就是想请大家把问题的来龙去脉帮着我们一起搞清楚,大家拿出证据来,是政府欠大家的,政府一定要还。希望大家从长远利益考虑,理解和支持政府的工作。”
席菲菲这话说得有理有节,马秀娥胡搅蛮缠行,摆事实讲道理不行,崔元堂在边上发急,但又不好阻止马秀娥。
男人一旦跟女人有了那种关系,就处处显得被动。
昨晚上躺床上崔元堂还跟马秀娥说:“都说新来的书记是个大美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