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大炮激动地说:“纯哥,你要能做这个见证,我是求之不得啊,可你是公家的人,我……怕连累你。”
温纯慨然道:“要是怕连累,今天你就见不到六哥,我也不会来了。”
秦大炮给温纯鞠了个躬:“好,纯哥仁义,果然名不虚传。有你这句话,我死也可以瞑目了。”
李逸飞抬手看了看手表,说:“大炮,有什么要交代的,你快说吧。”
“筷子巷号,住着一个老太太,他是我母亲,大炮不孝,不能给老娘养老送终,六哥,我就拜托你了。”秦大炮说着,泪流满面。
“没问题。”
“谢谢啦,六哥。”
秦大炮扑通跪在地上给李逸飞、王宝良和温纯分别磕了一个头。
温纯搀起了秦大炮,说:“秦大炮,你磕的这个头我受了,日后有那么一天,我会替你送到你母亲那里。”
李逸飞拱拱手,说:“大炮,你一路走好!”
夜,漆黑。
风吹过,一阵呜咽。
第二天,红杏镇有个上山干活的村民报警说,在野地里发现了一具男尸。
当地派出所民警初步勘测判定,这个人很可能就是一直在逃的犯罪嫌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