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我们真的不能当选,那只能说明我们的工作做得还有差距,不能得到代表们的理解和认同。”
“温纯,你说得对,我们是干出来的,不是吹出来的,如果连一个投机钻营的人都不过,又有什么脸面来当这个副县长呢?”
“永刚,我们一要相信组织,二要相信代表,最重要的,是更要相信自己。”
鞠永刚稍稍沉吟了片刻,紧紧握住温纯的手,激动地说:“我明白了,温纯,太谢谢你了。”
“永刚,不用谢谢我,我们都要记住这样一句话,每扇为你敞开的门,后面都有一个为你开门的人。”
鞠永刚当然明白温纯话里的意思:有道是,女为悦己者容,士为知己者死。哪怕仅仅只是为了席菲菲的知遇之恩,鞠永刚也要抛却顾虑,勇往直前,与万大强放手了。
与鞠永刚分手之后,温纯往指挥部的方向走,路过街心花园的时候,突然看见万大强拉着信访办的老施往树影下扯,温纯觉得奇怪,平时万大强很少过问信访办的事,这会儿扯住老施,肯定和选举有关。
于是,他悄悄地跟过去,躲在一个大树后面偷听起来。
只听万大强拉着老施的手说:“老施,我这几天睡得不踏实,老做梦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