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的桥上堵得严严实实,四周围响起了一片杂乱的喇叭声。
曾国强不耐烦地念叨:“每回走到这里,不堵半个小时以上,根本过不去。小车班里的司机们,听说要过九里湖大桥,头都是大的。”
温纯摇下车窗,想要探出头去看一看。
曾国强大喊:“温纯,小心。”
温纯赶紧把脑袋缩了回来。
原来,前面的那辆大翻斗车摇摇晃晃地在往里挤,翻斗里装满的渣土一点一点往外在撒,不少碎石垃圾纷纷扬扬落在了桑塔纳的车上。
“怎么回事?”温纯赶紧把车窗摇上了。
曾国强愤愤然:“路面太差了,坑坑洼洼的,这渣土车又想多拉快跑,重心太高,没有不晃荡的。”
“这也太危险了。”
“是啊,以前因为抢道,就发生过渣土车侧翻的事故,把旁边的三辆小车都压在下面,救援车和救护车堵在两头进不来,救援人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车司机和乘客在车里哀嚎救命,一点办法也没有,最后失血过多,全都死在了车里。”
曾国强说起事故的惨状,心有余悸,稍稍踩了踩刹车,有意躲大翻斗车远点,后面的车还以为曾国强熄火了,一个劲儿地按喇叭,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