眠。
第二天上课,温纯特意坐在了后排,留神注意了一下郭长生,他脸上的伤痕稍稍好了一些,但眼睛里却布满了血丝,而且心神不宁,感觉到电话震动声就惊慌失措。
温纯觉着,郭长生大概是遇到难处了,如果真的像传闻说的那样和曾为锁这鸟人有关,自己多少还是有责任的。
这正是一个化敌为友的好机会,能帮一把一定要伸手。
虽然强调了学习的纪律,但是,接下来的几天里,进修班的学员们还是有人找由头请假不来上课。只不过今天你缺,明天他缺,上课总还能保持一定的人数。
当然,课堂上再没有像开始那样乱哄哄的了,教授们对于有多少人来上课并不太关心,只要讲课不被电话打断,没有人唧唧喳喳的影响情绪,也就无所谓了。
讨论课一般由汤如国主持,大家就放开了许多,除了正儿八经地发言之外,接听电话、说点小话、开开玩笑什么的,就顾不得汤如国脸色难看不难看了。
时间过得很快,一下就到周末了。
周五上午是个大报告,请省委党校的老师来讲依法行政。
大报告是全校各个班次的学生一起听,礼堂里人坐得很满,一些市委党校的老师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