党校捣乱的可能性不大,但会不会去望城县报复郭长生的老婆孩子呢?
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
温纯想了想,说:“老郭,我们回去一趟,把有些事情安排一下。”
“这会儿,外面还有车吗?”郭长生看看手表,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。
公交车收班了。
从市里叫出租车进来容易,但到了之后司机立马调头就走,根本不会守在党校门口等生意。
温纯便给李逸飞打了个电话,
李逸飞正在徐玉儿“荷塘月色”小区的别墅里。
听温纯说要借车,李逸飞哼哼叽叽好像不太爽快,正在磨叽间,电话被徐玉儿一把夺过去了:“纯哥,你在哪?……市委党校啊,好,你等着,一会儿我让司机把我的奔驰给你送过去。”
李逸飞又把电话抢了回去,压低声音对温纯说:“纯哥,我……没带司机,你总不能让我从热被窝里爬起来给你送车吧?嘿嘿。正好你玉姐的车在公司没开过来……哎哟,哎哟,纯哥,救命啊……”
大概是徐玉儿在掐李逸飞,李逸飞忙着迎战,把手机甩在了一边,电话里传来徐玉儿的骂声,声音很低,但听得却很清晰:“小六子,纯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