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,涉及到领导的事,不便也不敢凑在一起瞎议论。
话题自然离不开送礼者会是谁?目的又是什么?
被这么一曝光,这意味着一名官员的仕途走到了尽头。
温纯心里基本有数,但他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,他说:“这事我们也不要随便乱猜,还是要透过现象看本质。萍姐,照你看,那个信封大概装了多少钱?”
季萍媛不愧是财神奶奶,对于现金非常敏锐。她估摸着说:“从信封的厚度来看,应该不会超过五千元。”
蔡文志似乎有点要进入反贪局长的角色,他有点不解地说:“这点钱够干什么呢?立案似乎都不够标准呢。”
李喜良到底厚道,他说:“或许送礼的人根本就没太多的目的,就是联络联络感情而已。”
郭长生显然比李喜良更谨慎,他劝道:“老李,这个话在我们几个面前说说就算了,千万别在外面说,传到别人耳朵里,怕是不好。”
蔡文志很认真地分析说:“目的肯定是有的,要不,不过年不过节的,没事拎着东西往领导家跑什么?”
季萍媛笑了:“老蔡,你还没去检察院呢,搞得就像个检察官似的?”
蔡文志忙说:“没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