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过了,也走访了一些处室人员,了解了一些情况。局长,九里湖大桥拆除重建是大势所趋,这我没什么意见。”温纯打开文件夹,指着准备上报的建议方案说:“只是我有点担心,就这么简单地往市里报建议方案,怕市里领导们会对我们局的工作不太满意的。”
宋飞龙也是老机关了,知道没有数据作支撑的建议方案报上去,一旦将来翻起老账了,就很难解释清楚。
但是,谭政荣催的太急,又知道并不是所有的数据资料都能写进建议意见里去的,所以,他只等着温纯在文件上签署同意,就可以把报告递上去,好向谭政荣交差,否则,单凭他一个人的签字,根本不足以抵挡将来可能出现的责任追究。
宋飞龙跟在粟文杰身边,看多了官场的尔虞我诈,在可能的责任面前,把下属拉进来垫背是不需要思考的下意识举动。
官场上的下属也不是傻子,明知道将来会说不清楚,自然要想办法把理由找得更充分一些,日后可以把责任撇清。
要不怎么说,当官的人都活得特别累。
没错,为官就像在万丈悬崖边走钢丝,要想安全地走得更远,全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么轻松惬意。
宋飞龙稍稍有些不悦,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