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彻底消失,也太狠毒了点。
不过,利用借力打力的作用牵扯住温纯,等到把挪用资金的线索切断了,实施让温纯从政治舞台上消失的计划倒是可以无所顾忌了。
凡是有利必有弊。钱霖达在商场政界混迹多年,博取到现在的身份、地位和财富,也不会舍得为了一个小小的温纯把身家性命都搭进去,他应该知道分寸。
想到这,谭政荣端起杯子呷了口茶,转过头对宋飞龙打气说:“飞龙,事已至此,也别就丧失了信心,当前的局面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。”
听了钱霖达的计谋,又见谭政荣的口气比刚过来时和缓了许多,宋飞龙的精神振作了起来,他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说:“市长,不就是一个劁猪匠的儿子吗,我还能怕了他不成?”
谭政荣从沙发上蹦了起来,拖鞋都没穿上,他瞪大眼睛盯着宋飞龙:“什么,你说什么?谁是劁猪匠的儿子?”
宋飞龙被谭政荣的样子吓坏了,不知道又怎么把他惹毛了,也一骨碌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和谭政荣一样也没来得及,狼狈至极,他怯懦地低声说:“温、温纯啊。”
谭政荣一屁股又坐回了沙发里,他闭上眼睛,双手搭在了额头上,嘴唇微微颤抖,想说什么但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