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,然后将血迹用棉纱擦了擦,露出了伤口。
一个弹孔露出在了他面前,鲜血还在朝外流淌着,从伤口看进去,能够看到卡在里头的子弹头。
郑啸从包中取出一枚镊子,朝杜刚说道,“老爷子,情况特殊,就不能给你用麻药了,您老人家就忍着点。”
“小子,别婆婆妈妈的,快动手。”杜刚伸手抓起一旁的树枝,横着咬在了嘴里,然后朝郑啸示意了一下。
郑啸用匕首把伤口划开,然后将镊子伸了进去,朝子弹头一点点靠近着。
啊哦——,杜刚发出一声低哼,额头上冷汗刷就冒了出来,顺着鼻梁子朝下淌来,与此同时他的手紧紧抓紧了一旁的供桌腿,手指都快要扣进木头中去了。
郑啸脸色如常,仿佛化作了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,手中镊子准确的仿佛手术刀一般,用最小的移动钳住了那枚子弹头。
“出来了!”随着郑啸一声低喝,手中镊子倏地朝外一缩,一枚带血的子弹头就从伤口内被拔了出来,然后掉在了地上,发出叮的一声。
杜刚喉咙中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闷吼,然后松弛了下来,呼哧呼哧喘着粗气,仿佛经历了一场剧烈的搏斗一般。
郑啸收起镊子来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