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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队部内,廉川康夫站在窗前,手指掀起窗帘的边缘,从缝隙中窥伺着下面聚集在门口的那些人,脸上依然是一片平静。
电话响了起来,廉川康夫放下窗帘,走回到了办公桌前,抓起电话,“什么事?”
电话那头,似乎有人在说着什么,廉川康夫一边听着一边点头,直到对方说完了,他这才深吸一口气,开了口,“好,就按照事先的计划执行,你们要多加注意,一定不能露出马脚。”
对面的人应了一声,然后放下了电话,廉川康夫却拿着话筒好半天没有动地方,似乎陷入了沉思。
足有十几分钟之后,廉川康夫终于动了,他放下电话,坐回到了桌子后,自言自语着,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有种隐约的不安,似乎什么不在我控制之内的事情即将发生。”
目光注视着对面墙壁上一副写着武运长久的横幅,廉川康夫的目光中充满着挣扎,终于,他似乎下了决定,再次伸手抓起了电话机,“给我接福山联队长。”
门外,一个身穿长衫的二十多岁的男子站在人群最前面,他高举着手臂,一副义愤填膺的神色,一边高声喊着,“要求释放景山老爷,还他的清白。”
人们群情激奋,情绪都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