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抬起头,任由头发上湿漉漉的,走回了火堆旁,重新坐了下来。
不远处,坐地炮靠在一根树根上打着呼噜,虽然是在熟睡中,但是郑啸看得出他依然保持着警惕,右手放在了腰间,握住了枪柄。
这是他长期土匪生涯而养成的习惯,任何时候都是保持着三分清醒。
没有去打扰坐地炮,郑啸站起身,朝打谷场外走去,这里的篝火足够燃烧到明天早上,有这些火堆的驱寒,人们不会感冒的。
打开对讲机,郑啸开始查岗,就算所有人都休息了,那些岗哨依然精神抖擞的坚守着自己的岗位。
“一切正常!”
“一切正常!”
“一切正常!”
“一切正常!”
四道岗哨都传来了消息,听上去似乎是一切正常,这让郑啸放心了不少。
这四个岗哨的战士,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,战斗力和经验十分足,有他们警戒,想要偷袭的话,可不是那么容易的。
叮嘱他们多注意安全,警惕周围的异常情况,然后郑啸也找了棵大树,然后靠在树干下打起盹来。
酒喝的确实有点多了,郑啸就觉得两个眼皮在打架,沉重的跟灌满了铅一样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