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冷冽,瞳仁深处,却又如沉潭一样幽黑,乍一看,就让人心神一凛。
——寒得逼人!
竟然还给她带来了下意识拔刀的压力。
萧琰心里惊诧,盯着沈清猗没有移开眼神。
萧琮笑问她:“阿琰带什么贺礼来了?”
萧琰收敛心神,从宽袖中取出一副折好的东绢,展开来道:“阿琰拙作一幅,不知可入兄嫂之眼?”
绢画上绿波**,两只鸳鸯交颈而游,细微处连羽毛的濡湿都看得清楚。
萧琮笑赞:“阿琰的画长进了。”
萧琰有些不好意思,“比起阿兄差远了。我也想不出送什么,玉啊金的,阿兄都不缺,就作了这幅鸳鸯,祝阿兄阿嫂白首偕老。”
沈清猗见那对鸳鸯的头顶是一圈白色的毛,果真“白首”,勾了下唇,“这贺礼果然独特,十七郎有心了。”
萧琮哈哈而笑,伸手将她搂了下,“阿兄很喜欢!”他早看出阿琰其实不怎么喜欢作画,只因是世家子弟必备的风雅才学画,能精心为他画这么一幅画那是极其用心了。他心里高兴,笑容都灿溢出来。
萧琰手臂挨到兄长肋骨,只觉硌人,伸手摸了摸,又拿起他的手,但见骨节根根突